快步疾走的年月里,走的太快,一不小心灵魂就落在了后面,需要等他。
在走走停停中,逐渐迷失在生活所制造的困顿中,我需要个坚定的信仰埋在心间生根发芽,来照顾这脆弱敏感的内心,很多人都高喊要内心强大起来,更有一些人常说经历的事情多了,自然内心就足够强大,足够来应付你所面对的所有。
我不知道我经历的算多还是少,但我深知我内心极其不强大,所以我一直缺乏一个足以支撑躯体和灵魂的信仰,小时候最早接触的是耶稣,那时候跟村里的人们一样,都叫他“主”、“神”、“主耶稣”,话说这位真神是万能的,我跟着村里的人去过很多次教堂,听他们祷告,听他们见证,听他们颂赞,那时候唯一觉得好的就是,可以学习唱歌,曲子都还很缓和柔美,大合唱很好听,对于当时什么都没有的农村来说,这样的场景自然是稀奇和特别愿意去的了,当时的我不明白什么是信奉,什么是信仰,就跟着大人一起去,一起唱,后来妈妈知道了,狠狠的打了我一顿,说不能去,只要一去了,就算是信奉了,那是很迷信的,一旦进去了就得遵守他们的规矩,就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,想吃什么吃什么了,尤其是不能吃死的东西和猪血,对于物质极度匮乏的岁月,死的东西哪家舍得扔呢,都会煮了吃掉,祖祖辈辈都是如此,可是一旦信奉了耶稣,坚决不能吃,并且过年杀猪杀鸡,血都不能要,更不能吃,也不能送人,要埋掉,这对于贫困匮乏的农村人来说,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呢?可是仍旧有一些执着的人信奉着,他们只要有困难就会默默的祷告,他们有依靠,不吃那些东西算什么呢,在紧要的关头耶稣都会与他们同在,给他们祝福,保佑他们平安度过每个劫难。
小时候直到青年时期对这些也都不太能理解,也没有去深入的思考这些,大人不让去就不去呗,最多也就是失去了一项快乐活动而已,偶然一次上政治课,说及宗教,一向崇拜的政治老师,很严肃的说:宗教是受国家保护的,是人们的一种精神寄托,不是什么迷信,比如说基督教……直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当时王老师的神情,极其认真严肃,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对耶稣有了新的认识,是一种精神寄托,年少的我们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精神上的困扰,自然也不会关注的太多。
待到成年时,心里的事情多了,压力来了,工作的、家庭的,有时候如山一样的袭来,很多时候都吃不消,累并且无助,内心十分不安,有时候实在恐慌的时候我会默念:“求主帮助”,求完了我在想,我是基督徒吗,我虔诚的信奉过吗,答案自然是否定的,那么我现在要开始信奉并且坚守吗?我给不出自己答案,但无助的时候我依然会喊耶稣。
无意间结识白落梅的文字,多部分文字里都有如禅的气息,如此美好的文字,如此优雅的女子却能参悟佛学,并且能这么美好的表述出来,我思考着,佛或者佛性定能改变一个人,亦可以平复内心,我想靠近佛,沾染他的灵性来安抚这个不平静的内心,但是我始终找不到感觉,我仅仅知道应该一心向善,这个我能做到,这是本质,无需刻意,可是看透世间纷尘,不计不较我真的做不到,所以纠结并不可理解,我是无神论者,但内心却不够强大,需要信仰的支撑,我该如何选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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